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 然而就在刚才,小姑娘的一句话狠狠击中了他的心脏。
唐玉兰将哭未哭,苏简安走过去握住她的手:“妈……” 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,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,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,转身就想跑,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,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。
别人家的妈都保守规矩,他这个妈从小就在国外长大,小时候他听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“少恺啊,我们当朋友吧~” 他的尾音里,俨然带着警告。
洛小夕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充满了成就感的笑容,好像他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满足的事情。 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以及那股在心口上炸开的狂喜,大于以往的每一次成功。
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 令她意外的是,小陈像是早就料到苏亦承会来找她一样,淡定的说:“我20分钟后把衣服和日用品送到。”
如果洛小夕还在那儿的话,早被撞倒在地了。 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,闫队进来说:“今天先下班吧。”
“啪嗒” 半个小时后,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,洛小夕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,只觉得清淡宜人,好奇的起身去厨房看,才发现苏亦承在用砂锅熬艇仔粥。
他慢慢低下头 说完她就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,上了Candy的车子。(未完待续)
他叹了口气,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。 苏简安隐隐约约懂得了什么,双颊彻底红透了,低头咬着唇,“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想到补办婚礼的?”
他深邃的眸底,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沉沉的冷意:“事到如今,无论如何,我不可能和简安离婚。” 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既然苏简安和那个人没可能,那么……他和她就还是有可能的吧? ……
他的话音刚落,Candy就匆匆忙忙跑进来:“小夕,你怎么了?” “……没什么。”苏亦承欲言又止,转移了话题,“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?我送你。”
午餐很快送上来,简单的中式套餐,做得精致可口,苏简安觉得还可以接受,但陆薄言吃得明显不怎么满意。 苏简安呢喃着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,眼泪从她的眼角沁出来,直流进了陆薄言心里。
苏简安慌了一下,大脑瞬间空白,一时间不知所措,只知道紧紧的抓着身|下的床单。 “洛小夕,闭嘴!”苏亦承忍无可忍的怒吼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 “刮台风之前,她上去做现场验尸。”闫队长看了看时间,“她已经被困五个小时了。抱歉,她上山的时候我们都在执行任务,没有陪她一起,刚才风雨太大,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山去找她,但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援助了。”
陆薄言说:“它放在最外面,拿起来容易,所以利用率也最高。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条?” 好几次下来,苏简安忍不住疑惑:“你洁癖严重到了逼别人洗澡的地步啊?那干嘛不自己先洗?”她比较想先看完电影好吗!
小影递来骰子和骰盅,还有一瓶啤酒,苏简安一一接过来,江少恺看她视死如归的样子,低声问她:“不怕你们家陆薄言生气?” “知道简安出事,来的时候我确实挺想。”苏亦承下意识的去摸烟,想起这是医院,又把手收回来,“但看见他那个背影,我又不想了。”
“……洛小夕,”苏亦承皱了皱眉头,“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?” 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
她应该发烧没多久,但已经烧得脸颊都红了,双唇泛出血一样的颜色。 “眼光是特别的好。”洛小夕满意的打量着鞋子,“不过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